作者严载云

作者简介：严载云，辽宁沈阳人。年生，年入伍，年入党。历任师警卫连战士、副班长、班长。年退伍分配到沈阳汽车发动机厂，历任工人、计划员、机关党支部书记。年辞职创业。

菲律宾记行（七）

观警署逛军营与射击

因为当过兵的原因到菲律宾后想看一下菲律宾军队是什么样子，经过老师们的安排，我有机会参观了被称为菲律宾西点军校的碧瑶市军事学院。关于军事学院校方讲了很多概况，只是我英文水平太差，但满足了我进去看一下的好奇心。碧瑶军事学院位于碧瑶市的南部山区，占地面积很大是开放式的军营，没有院墙也没有铁丝网隔离，只是几个进出口有哨兵站岗。哨兵也只是管车辆不许进入，人员进出却不多加过问，不像我们对老百姓如临大敌多加防范。刚进门陪同我的老师就和哨兵说你和我们照个相可以吗？哨兵很高兴就答应了，照完相还说谢谢。这就让我想起了前些日子北上吉林市时想看一下我们当过兵的老军营，得到了我们子弟兵牛哄哄的礼遇，还好当时我们开着军绿丰田霸道车，穿着迷彩服，他们刚开始误以为上级领导来检查，后来知道了我们的来意沒好意思马上翻脸，让我们在大营区开车走马观花，而老初他们去访问时连门都不让进，气的老初骂人。进了校园正好九点多，院区很多学员走动，有单个的也有三五成群的，三五成群的必站成一排走，见到长官行举手礼很带样子。特别是单个人走路虽然是自由时间，但腰板挺直、挺胸收腹、身体溜直非常有样，不像我们训练时很带样，自由活动时一走8道弯。院里也有不少女兵也是和男兵一样身体奔儿直很带劲，给人棱角分明的感觉。进院后每当我们和他们单兵迎面路过时他们嘴里小声嘟囔什么，我耳朵也背听不清说什么，刚开始我没注意，后来有一个算一个都那样，我就问老师他在说什么，她说：说问候语呢，和我们说，先生好，女土好。试想我们在国内进了军营，我们的子弟兵能问候你吗？哈哈！受国内影响，进院后我规规矩矩，总觉的能进院就很大荣幸了不敢乱说乱动，也不敢乱看，而陪我的两个老师则很随便，看几个帅哥美女兵过来就说我们照个相呗，人家微笑答应，照完相人家还说谢谢。每当学员问好时她们也装腔作势用现跟我学的生硬的中文回敬：你好，说完自己也乐。进院后到主楼陪同我的老师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她们之前联系的校方人员走了出来和我们简单问候后领我们去了学院的校史展览馆。这个展览馆好像也是开放式的，平日里可能没有讲解员。展览馆陈列了自从学院成立以来的历史资料、图片、兵器、实物等。校方人员领我们参观，同时认真讲解有关内容，因为我是外宾所以讲的很认真、很细致，可惜我啥也听不懂，特别是军事术语更是听不懂了，但人家认真讲你也得互动啊，我就时不时的点个头装听懂。因为她只对我们三个人讲解，总是光点头没有语言互动也不行啊，陪我的老师问一些问题，但人家看重的是我的态度啊，要是10分8分也好糊弄，看来参观完没有半个小时下不来，我要是能听懂也能问个问题，问题是我什么也沒听明白。这咋整？后来我看图片栏里有不少军人照片，我想这可能就是他们学校出来的名将，我就看第一个人的名字，要是中文名字在这种场合看一遍记住了，而是英文名不好记呀，我使劲背了好几遍才记住。过一会儿我不紧不慢的问讲解员，XX是你们学院出来的吗？讲解员马上高兴的问，你知道他？我说他是很有名的军官啊，好家伙，讲解员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可遇到知音了！讲了半天关于XX将军的事，当然我还是啥也没听明白，不过这时我点的头就有份量了，连陪我去的老师也看我一眼，意思是说没看出来呀？后来我看的字样，阿拉伯数字我当然认识了，我估计是它们学院成立时间，我就问，你们学院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果不其然她说年，我说，学院成立的很早啊。整个参观过程我就说这么两句，不过就这两句把校方讲解老师蒙混过关了，她认为我很感兴趣，英语水平也不错，其实也真感兴趣就是听不懂。展览馆出来后，讲解员主动要求领我们进教学楼参观，我想见好就收吧，再继续就该漏馅了，我说不再麻烦你了，我们再参观别的地方。后来我们在院里看了几个地方，在标志性建筑和一些模型前照完相快到中午了，就出来了。

在菲律宾看完军营，我想再看一下警察署是个什么样子。老师联系了她当警察的朋友，同意我去访问。但是人家问访问的目的是什么，我让老师转告警察因为我当过兵对警察感兴趣。11月9日上午9点我们到了警署，它位于市中心公园旁边，虽然位于闹市区但有一面是紧临公园，闹中取静。警察署是一座二层楼，一进门厅摆了一条长桌两边摆放了10多个椅子，墙上挂着地图，可能就是它们管区，很大很详细。我们到时，老师联系的朋友已在门口等候我们，陪同我去的M老师和k老师向她介绍我是中国来的外国人，她热情握手问候。这是一个看似二十七、八岁姑娘，长的白静漂亮，个也高、身材苗条像中国人，英语说的很标准。（哈哈，我也犯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八股了，接见没有不亲切的，漂亮女孩说英语没有不标准的，哈哈哈）寒暄后她说她们领导出警了让我等一会儿，她马上联系让他回来。等了十多分钟一辆有警用标志的吉普车开进院子里停了下来，下来一个警察，女警察介绍说他是她们的长官，按中国人说法是领导，又向他介绍我是中国客人，我和他们分别照了相，然后大家在大厅坐下。后来办公室又出来一个岁数大一些的女警察，落座以后长官就向我介绍他们情况，大概说的是他们的管区情况，当然我也还是听不懂，只是点个头，不时的两个老师接个话题问一下，好在这警长地方口音挺重有时陪我的老师翻译成标准英语重复一遍，有些话听懂一些。我看车上还有几个警察没下车，看那个架势象是有事着急走，我也不便多打扰起身告辞了，临走我也说欢迎他们到沈阳旅游，他们很高兴说谢谢。我注意在公共场合执行公务的警察都很文明，平常老百姓也可以和警察融洽交流，警察不摆架子表现亲民。

去菲律宾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菲律宾政府与菲律宾解放军还有穆斯林极端组织的战斗场面，我想菲律宾的枪支管理可能比较混乱，不得家家有枪啊，结果到这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全国还是安居乐业，只是几个省有战乱而已，当然有战乱的地方我也没敢去。在碧瑶市参观了军营、警署后，我问E老师：碧瑶市有没有打真枪的地方？她说没听说有，帮你问一下。后来E老师告诉我碧瑶市没有但邻近的县有一个，我说你帮我联系一下，钱不是问题只要是真枪就行。后来联系妥后，她和表弟陪我打车大约一个来小时到了靶场。靶场位于碧瑶市邻近县的半山坡上，车开上去很吃力。因为是建在半山腰上，靶场占地面积不算大，有四个靶位用石头墙隔开，纵深距离不超过五十米，工作人员没几个人，好像两口子开的。进场先登记、签名，老板让我们看一下靶场规则和注意事项。然后向我们介绍枪支弹药情况。手枪种类多，什么左轮啊还有不少我没见过的，我就选了像中国54手枪的手枪，可能是美国造，弹匣能装7发子弹，长枪就一种美国造，类似中国冲锋枪似的，弹夹装30发子弹，我问有机枪没？他们说没有。玩枪收费方式是租枪买子弹，租手枪是比索，中菲币比大概1：7，人民币元左右，租步枪是0比索，人民币元左右，租完了几个人玩一天都行。子弹是：手枪子弹是10比索，步枪子弹是31比索，合人民币分别是1元4角和4元4角。退伍回来后40多年没摸枪了，我想好好过把枪瘾，我租了二支枪后看子弹箱是纸壳箱不大，告诉工作人员先搬二箱子弹，一样一箱，等打完再算，又买了两个靶好像30元左右一个。进了靶场跟过来一个工作人员，又对我讲了一遍注意事项。然后先把手枪递给我，虽然40多年没有摸过枪，但还是很熟练的验枪，上弹夹，打开保险，站在后面的老板伸出大拇指夸我军事素质好。准备好了后开打，刚开始对着靶扺近射击，打的像连发一样，打完一个弹夹一看全部命中在靶上，而且还有10环。实际上靶子很近，也就20多米，而且枪也好，后来我告诉工作人员我要连着打几个弹夹，你找几个弹夹来，他说就这一个弹夹，那我打完你快上弹夹，我要连打几个弹夹，我打完后把弾夹递给他，他马上上子弹，连着上几个就弄出汗了。老板在一旁看我光打靶子不过瘾，找来了两个也就鸡蛋大的铁板，一个高一个矮，把靶撤了，摆了两个小钢板，让我打，高的好像第二枪打掉了，后来我想把10厘米粗的钢筋靶杆也打掉，从缺口看比准星还小很多，连打几枪没打倒。手枪打的差不多过瘾了，我换了自动步枪。第一个弹夹30发子弹打了几个点射就没了，不过瘾，第二个弹夹打了两个长点射30发子弹没了，步枪子弹贵，没敢多玩。准备结束时，同行的老师说你还没照相呢，我让工作人员又换了靶，摆姿势又照相又录像又打了一会儿。打完靶从山上下来身上火药味很浓，耳朵嗡嗡的，打靶时有时带耳麦有时忘了带。上车后我张嘴时好像有电话铃声，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沒有来电，明明听到来电声，我问陪我的老师是不是你们电话响了，她们看了说没有啊，回到宾馆后张嘴又听电话玲响，一看，哎沒有，连续好几天，可能就是打靶震的落下毛病。今天中午吃午饭时我突然想这个事，看现在耳朵响不响，张了几次大嘴试一下，老伴儿一看我面无表情，一会儿张嘴一会儿闭嘴，问我怎么拉？我光顾听耳朵里还有没有电话声响也没理她，她撂下筷子站起来，一脸恐惧的表情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我听耳朵里响不响，她说你是不是脸麻了？手脚好使不？医院吧！她说，她三叔就是正吃饭时，先张大嘴嘎巴几次，后来手脚麻了倒地上了，虽然马上医院抢救，但还是留下脑出血后遗症。她让我慢慢试着站起来，问能站起来不？我说不是那么回事，我说这是打靶留下的毛病，但她还是逼着我在屋里走两圈，又拿几粒黄豆让我用筷子夹一下看看，折腾半天午饭也没吃好。这打枪打的，差点打出脑出血。哈哈！（待续）

▲作者在射击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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